如果說,《愛在黎明破曉時》里,杰西和席琳的才華是無處不在但也不聚攏地如暗香盈袖,那麼,到了《愛在日落巴黎時》,他們兩人的才華,已經具象化了,凝結成了杰西的書,席琳的歌。
但很顯然,背后深意,遠遠不止是才華那麼簡單。
才華是這樣的,需要天賦加持,還需要持續不斷地輸入,也就是后天的努力。
如果一個人擁有才華,才華可能是多方面的,體現在很多地方,不在這個領域出名,便會在另一個領域知名,甚至,觸類旁通,是斜杠青年,是全面能手,再不濟,也是某一行業的專家,比如說,創造一種類似于IP宇宙的東西,生生不息地擴建。
杰西和席琳,卻不是這樣的。
在分開的漫長九年間,杰西僅只是,就只是寫了一本書,而這本書,講的是九年前他和席琳在火車上認識,并在維也納一起的一天。
而席琳,那麼如花美眷的年華,她有且僅只寫了三首歌,而顯然,這三首歌,名字聽起來無從下手,根本難以判斷是寫什麼內容的,偏偏,杰西在即將乘坐飛機前,選擇了聽華爾茲這首——席琳深深地深深地思念他,以至于因相思而寫了的這首歌。
說起來,他們的才華,其實是在為愛情服務。
有才華的他們,思念愛人,因此,用才華去表達自己的思念。
于是,才有了杰西的書,席琳的歌。

九年前,《愛在黎明破曉時》里,大結局時,他們約定了6個月后見面。
九年后,在《愛在日落巴黎時》這部電影中,我們得知,他們後來并沒有見面。
杰西去火車站等了一天一夜,而席琳并未如約而至。
一般情況下, 這個時候,面對這樣的局面,我們會說,「你沒有如約而至,這正是離別的意義」。或者是,「我沒有珍惜的,我不再擁有」。
但杰西不同,縱然失約的是席琳,縱然結婚生子的是他,他依然無法違背內心意愿,寫了他和席琳九年前相遇的書,并去了巴黎宣傳。
他渴望再見到她。
席琳失約了,她沒有寫書,沒有結婚生子,但她寫了歌,還出現在了杰西宣傳新書的書店。
九年后,他們重逢。

寒暄客套當然是少不了了,畢竟是成年人了。
可是啊,杰西是杰西,席琳也還是席琳。
因為他們是他們,所以,他們注定是他們。
在禮貌得體之后,在時間緊迫之前,他們之間對對方的愛意,還是如洪水沖泄而出,席琳率先爆發,一如當年在餐廳假意打電話時真情實感傾訴對杰西的愛意一般,這一次,席琳描述了對杰西的難忘和對他結婚生子的難以釋懷。
而杰西,穩妥地滿當當地承接住了席琳全部的情緒,傷心,苦痛,并也坦誠了自己的一切。
是啊,我們都以為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受苦,其實,不是的,大家都在受苦。
情緒的傾瀉和流動,加速或者說是升溫也可,甚至說,先是喚醒他們對對方的愛,然后又讓這愛,不可遏制地不斷臨近爆發,等待最終爆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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