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所有的大人當初都是孩子」——《小王子》
小王子是安托萬·德·圣-埃克蘇佩里寫給成人的一本童話故事。
他在故事一開始告訴讀者,他在大人世界找不到一個說話投機的人,因為大人都太講實際了。于是,就有了後來的故事,一個因為飛機故障被迫降落在撒哈拉的飛行員,偶遇了一個人小鬼大的孩子,這個據說是來自另一個星球的王子講述了他一路的所見所聞,而這段經歷竟意外地治愈了無數人。
故事要從飛行員6歲時講起,他畫了一幅吃掉大象的蟒蛇畫。
我把我的杰作拿給大人們看,問他們:「我的畫是不是讓你們很害怕?」
他們回答:「一頂帽子有什麼好怕的?」
可我畫的不是帽子呀。我畫的是一條大蟒蛇,正在消化一頭大象。于是我把大蟒蛇的肚子里面也畫了出來,好讓大人們看個明白。
大人們老是要人解釋。大人們勸我不要再畫大蟒蛇了,還是專心學地理、歷史、算術和語法吧。
就這樣,我六歲時放棄了畫家生涯。畫作第1號和第2號的挫折,讓我泄了氣。大人們自己什麼也弄不懂,卻要孩子們一遍一遍地解釋,真夠累人的……
什麼是長大?大概就是當你停止做夢,失去了幻想的能力的時候,你便長大了吧。
大人們只懂看到眼前的景色,見山是山見水是水。
飛行員畫了一幅畫,大人們卻只看到畫的外形,于是他又深刻的畫了解釋,大人們還是覺得他不正常,于是他的積極性和創作能力就這樣無形中被成人扼殺掉了。
我在前些年有幸參加過一次畫展,畢加索,梵高的畫作在展廳里顯得孤單而冷清,大多數人過來拍拍照,發個朋友圈就走,沒有人駐足在那好好品味一下繪畫人想要表達的情緒,當然,我也是那幫庸俗的人中一個。
畢加索的很多畫作在外行人看來是扭曲而猙獰的,一個成年人在努力的從一堆二維平面上尋找三維的觀感,卻怎麼也無法從眼前的這幅畫中組合出一個正常的人類,與我同行的幾個六七歲的孩童,她們在老師的帶領下卻顯得欣喜萬分。
當其中的一小朋友指著那副令我困惑不已的圖案大喊阿姨時,我從講解員的口中得知畢加索畫了一副女人的肖像。
他 將二維平面上表現三維空間的新手法融合在自己的畫作上,畫面中央的臉部呈正面,但其鼻子卻畫成了側面;左邊形象側面的頭部,眼睛卻是正面的。不同角度的視象被結合在同一個形象上。
聽起來是不是很復雜?
小孩子輕而易舉就領會的,而成年人卻百思不得其解。
世界上并不是缺少發現美的眼睛,而是當年發現美的孩子,把那雙眼睛留在了童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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