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日本之後,大鶴就去鄉下買了一塊地,種田去了。 他的種田,不是心血來潮的玩票性質,而是沉浸于其中,仔細鑽研。
大鶴甚至還自費出版了一本叫《我的田園歸》的小冊子,教城市裡的人怎麼去種地,怎麼辦理土地契約,怎麼施肥,如何成為一個合格的農民。
大鶴說,現在自己還做著美術指導的工作,不過其他時間都花在耕耘上了。
說話時,他的眼睛閃閃發亮,他終于找到了自己心之所愛。
這本書裡還有一個癡愛讀書的年輕人荻原,他除了在茶館打工之外,剩下的時間都用來讀書。
十四平方公尺的房間內,堆滿了書,直到地板受不住書的壓力,塌了下來。
荻原的生活雖然樸素簡單,甚至有些艱苦,但他的精神世界卻無比豐富綺麗,在狹小的公寓內,暗藏著一片廣闊天地。
工作之內,大家都是一樣忙碌,我們的生活質量,便往往取決于我們度過業餘時間的方式。
是無所事事,還是滋養身心,全在于我們自己的選擇。
不必辭職去旅行,你的愛好,便可以幫助你抵達 「詩與遠方的田野」。
天真的人,永遠不會老
蔡瀾先生曾經這樣評價過自己欣賞的日本文藝界名人們:唯有長情和天真。
而女作家新井一二三,便是其中的傑出代表。
新井長了一張娃娃臉,她的文章總是清新可喜,最可貴的是那一份「天真」,從來不把讀者當陌生人。
她很坦誠,毫不造作地和讀者們分享自己的生活經歷,因為足夠真實,所以才能讀來震撼。
有一段時間,新井定居香港,是《亞洲週刊》的記者,用中文寫時事評論,文字和語氣都相當陽剛。
蔡瀾曾經應朋友要求,約新井一起出來吃飯。 她講話聲音很大,笑聲也很大,一杯接一杯地喝酒,天南地北,無所不談,很是爽快。
看著高談闊論文學的新井引起旁桌客人側目,蔡瀾不由想起南宋劉克莊的《一剪梅》:
酒酣耳熱說文章,驚倒鄰牆,推到胡床。
旁觀拍手笑疏狂,疏又何妨,狂又何妨!
是呀,疏狂又何妨。
正是這樣從來都是簡明直接表達自己的想法,新井才能活得灑脫自在,活出了快意人生。
也許我們並不能完全像新井這般,畢竟這與個人性格習慣有關。
但最起碼,我們可以嘗試著用純潔簡單的角度去看待這個復雜的世界,做一個天真自在的普通人。
人心簡單就快樂,生活簡單就幸福。
而一個擁有幸福與快樂的人,永遠不會老。
曾經有網友寫過這樣一段話: 當我看到工人們走出工地,雖然臉上身上全是汗水,衣服也有些髒了,但陽光下的笑容格外耀眼明亮,我就明白,勞累並不是一個人獲得幸福的阻礙,不快樂才是。
是的,忙碌與勞累並不可怕,可怕的是一顆充滿怨懟,無法快樂起來的心。
生活從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我們能做的, 就是調整好心態,開開心心地迎接未知的每一天。
能夠在平淡忙碌的生活中不停製造出快樂,就是一種了不起的才華: 吃到了一頓豐盛的早餐是快樂;讀到了一本真正的好書是快樂;工作上解決了難題是快樂;晚上到家後,家人閒談,燈火可親是快樂……
只有心快樂了,才能長久真切地體會到生活中的幸福與善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