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拉9歲才獲得出生證明,17歲前從未上過學,她會跟著母親去助產,跟著父親在廢料廠工作,還要為「世界末日」的來臨儲存食物。
在哥哥泰勒的影響下,她開始自學,并最終考入楊百翰大學。
通過努力,她又獲得劍橋大學哲學碩士學位,歷史學博士學位。
這世上,沒有人生來就注定,他將一生坦途;也沒有人生來就注定,要永遠活在污垢泥濘中,每個人的人生都有很多種可能。
只是有的人,硬生生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爛,也有的人,硬是把悲苦的人生活得耀眼奪目。
有人說,人生的意義不在于拿到一手好牌,而在于打好一手爛牌。
在這本書里,塔拉·韋斯特弗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我們:
做到了這幾件事,即使手握爛牌,你的人生也可以逆襲。
同伴,是前行的燈塔
塔拉的父親是虔誠的摩門教教徒,為了提防政府給孩子們「洗腦」,他不準家人和政府有任何往來,也不準孩子們看醫生、上學。
年幼的塔拉會做繁重的家務,會在山上瘋跑,會和其他的哥哥們打架。
唯獨和哥哥泰勒在一起時,像變了個人一樣。
泰勒和家里其他的孩子不同,他顯得有些格格不入:
其他人跳吉格舞,而泰勒跳的是華爾茲。
他從不受喧鬧環境的影響,其他人也走不進他寧靜的內心世界。
當兄弟們因為一點小事而打架時,泰勒就聽音樂,既然無法制止,就選擇不參與。
受他的影響,塔拉也喜歡上了音樂。
每天等著泰勒從廢料廠回家,然后一起聽音樂,成為兄妹兩人之間無聲卻默契的約定。
塔拉說,我和我的哥哥們一樣吵鬧,但和泰勒在一起,我變了。不知為何,他讓我透過眼睛看到了我自己。
她努力提醒自己不要大喊大叫,還盡力避免和哥哥理查德打架。
泰勒什麼也沒說,但他的行為卻像一座燈塔,在無形之中指引著塔拉,讓她明白什麼可為,什麼不可為。
也是因為泰勒,塔拉決定要離開家去上大學。
在父親沒日沒夜地「洗腦」下,是泰勒給塔拉打開了另一個世界的窗戶,讓塔拉擺脫了父親在精神上對自己的影響,走向正常的世界。
古人說,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
同伴的影響是巨大的,和什麼人在一起,決定了你會成為什麼樣的人。
既然心懷夢想,就靠近那些為夢想努力的人吧,因為他們忙碌的身影,就是我們前進的動力。
愛好,是自信的底氣
在灰暗的童年時代,音樂是塔拉心底唯一的慰藉。
泰勒離開后,塔拉經常用他留下的舊音箱播放摩門教合唱團音樂,被母親發現后,母親便為她找了一位聲樂老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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